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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勉强回想起云暮刚刚说了什么，吞咽了下口水之后，颤着声说：“破虚剑会升级的，升级后就能拥有剑灵。”

    云暮挑了挑眉：“有自我意识的剑灵？”

    系统001点点头道：“对，能和你心意相通。有剑灵以后，哪怕剑被打飞了，它也能自己飞回来。甚至能在飞回来之前，根据你的想法自主攻击敌人。”

    闻言，云暮把破虚剑重新收回右手的掌心，将地上的蜥蜴干捡起来，捏着它的尾巴，放到系统001面前晃了几下。

    系统001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。

    云暮把蜥蜴干收回去，轻笑一声：“这个可以拿到官府去领赏金吗？”

    系统001迟疑了一会儿才说：“不可以吧？”

    云暮马上把蜥蜴干随手丢了。

    系统001看了看被丢在地上的蜥蜴干，解释道：“这个蜥蜴精包括妖丹在内的一切都被破虚剑吸收殆尽了，所以变成了这样。变成这样的蜥蜴精，官府不一定会认的。”

    她用水异能洗了洗自己的手，重新抱起系统001问：“那我下次不用破虚剑？”

    系统001想了想才说：“其实也可以用。官府除了可以揭榜以外，还有除妖师等阶认证，天阶除妖师可以要求官府人员随行，证明是自己杀了妖物。到时候，无论妖物变成什么样，官府人员都能将尸体带回去作为证据。”

    云暮穿梭在复杂的小巷子里，走的路和妇人带他们来时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她一边走一边说：“那我们再找个人问路。”

    关于问路这件事，系统001想到云暮刚刚随便找个妇人问路就找到了蜥蜴精，不免一阵后怕。

    于是他忍不住问：“宿主，你之前为什么要选那个妇人问路？”

    云暮轻描淡写又漫不经心地回答：“那妇人看上去慈眉善目，衣着考究，想必是心善的贵人。我一开始将我们的身世说得这么凄苦，就是希望她能大发善心，解决掉我们的衣食住行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她一开口，我就发现了不对劲。一个人的样貌和衣着可以模仿，气质却不行。除此以外，她谈话间有太多破绽。”

    “她得知我们两姐弟孤苦伶仃，便想对我们下手，于是出言恐吓，希望我们跟着她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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